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现状及创新发展研究报告
2021-12-16
新闻来源: 重庆市文化和旅游发展研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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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记：
红色文化旅游资源是宝贵的精神财富，“每一个红色文化旅游景点都是一个常学常新的生动课堂，蕴含着丰富的政治智慧和道德滋养”，是提升国民素养和开展党性教育的生动教材。为充分挖掘利用和研发整合重庆市革命历史文化资源，大力弘扬爱国精神和培育民族精神，推进红色文化与旅游深度融合，课题组从2020年5月至2020年12月组织实施了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现状及创新发展研究，通过实地调研、文献查阅、调查问卷等形式，重点对重庆市各区县红色文化旅游现状进行了调查，撰写形成研究报告。
重庆是一座有着光荣革命斗争传统的历史文化名城，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留下了许多革命前辈活动的遗踪胜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从地域分布来看，大致可分三个区域：一是位于主城区及其周边的渝中红岩革命文化旅游区；二是渝东川陕革命根据地文化旅游区；三是渝东南川黔湘鄂革命根据地文化旅游区。从景区内涵角度，也可分为三类：一是以“红岩精神”为思想内涵的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等；二是以红军抗日活动为主线的革命根据地；三是解放战争时期的历史事件和人物。
▲图1：红岩革命
重庆主城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主要包括渝中区、沙坪坝区、九龙坡区、江北区、渝北区、南岸区、大渡口区、北碚区、巴南区、江津区等150余处景点。其中重庆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是把红岩革命纪念馆、曾家岩50号“周公馆”、新华日报总馆旧址、新华日报营业部旧址、重庆谈判和《双十协定》签订地址——桂园、中共代表团驻地旧址和歌乐山红岩魂革命纪念馆、白公馆、渣滓洞、松林坡、梅园、红炉厂、狼犬室等重要红色旅游景点串联起来，整合成独具重庆特色的红岩红色文化资源。重庆渝东南地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主要包括酉阳县、秀山、石柱、黔江、彭水、万州、涪陵、万盛、长寿、南川、双桥、粱平、城口、丰都、垫江、武隆、忠县、开县、云阳、奉节、巫山、巫溪等各区域200余处红色文化旅游景点。重庆渝西地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主要包括合川、铜梁、潼南、大足、荣昌、壁山及綦江等60余处景点，以历史人物为核心，红色资源丰富，总体感觉，每一区县均有一至二位作为核心的历史人物纪念地：合川有陶行知、卢作孚；铜梁为邱少云；潼南为杨尚昆故里；大足是饶国梁；荣昌是张培爵；壁山是谢唯进；綦江是王良。他们基本上是自辛亥革命以来各个历史阶段的突出代表人物，涵盖了爱国主义、革命主义、国际主义等多方面的精神内涵。自然旅游资源发达，旅游联动性、可塑性强，合川以钓鱼城古战场遗址为其主打旅游品牌，现已与新开发的涞滩二佛遗址、陶行知纪念馆形成联动旅游环线。潼南双江镇以杨闇公故居及陵园、杨尚昆故居及陵园和杨氏民居五个景点联合成片，并且每年还以菜花节等自然旅游风光为卖点，吸引游客。大足以石刻闻名世界，现在将“五山”石刻都纳入了石刻艺术博物馆开发、管理。荣昌的张培爵纪念馆，位于城区中心的海棠公园旁，与公园内的烈士陵园、外的张培爵广场，共同构成了荣昌廉政教育场所。
▲图2：新华日报总馆旧址
总体来说，重庆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类型丰富、数量众多、特色突出、分布集中，重庆红色文化旅游呈现出快速发展的态势，社会效益、经济效益显著。
二、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发展现状与特色
红色文化旅游开发较早，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和较好的市场基础，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作用的发挥为现在的红色文化旅游开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尤其是红岩三大景区，是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的排头兵，因为小说《红岩》而家喻户晓，其中江姐、叶挺、小萝卜头等艺术形象深入人心，对游客有极大的吸引力。特别是近年来, 红岩联线管理中心紧紧抓住文化体制改革的历史发展机遇，依托红岩革命文化资源，积极作为，创新发展，走出了一条探索保护利用革命文化资源、发展红色文化文化产业的新路子。
▲图3：小萝卜头雕像
重庆红色文化旅游以“两馆”（即红岩革命纪念馆、歌乐山烈士陵园陈列馆），“两帅”（即聂荣臻元帅陈列馆、刘伯承元帅纪念馆）；“两老”（即赵世炎烈士故居和杨闇公烈士故居）为特色，其中红岩文化品牌在重庆红色文化旅游市场中发挥主导作用，2019年全年游客接待游客1150万人次，仅次于故宫博物馆，排在全国第二位。红岩联线管理中心在红色资源保护、文物征集、基础设施建设成效显著，并不断挖掘、收集、整理史料，加速对成果的转化，研究开发成果丰硕。同时充分利用和整合红色文化资源，积极发展壮大文化旅游、展览展示、教育培训和文创产品开发销售等六大产业，实现产值6000余万元，红岩已成为重庆市对外形象展示的靓丽名片。
▲图4：歌乐山烈士陵园雕塑
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发挥以点带面、联点成线的价值，逐步形成了较为完善的十条红色文化旅游线路。主城红岩红色文化游，江津聂荣臻元帅故乡游，开县刘伯承元帅故乡游，酉阳红色之旅，潼南红色之旅，南岸、北碚抗战文化游，城口红色之旅等已发挥了联点成线的红色文化旅游价值。
▲图5：聂荣臻元帅陈列馆
加强文化旅游融合发展，利用文化旅游资源的联动，提升红色文化旅游质量，大力发展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服务。如渝东南地区除了丰富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外，还拥有石柱土家啰儿调、黔江南溪号子和秀山花灯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及以黔江小南海、秀山花灯寨、酉阳龚滩古镇、乌江画廊为代表的文化产业品牌，通过区域联动和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使渝东南地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更多与自然生态和民族历史文化等旅游资源相互辉映，体现出独特的资源整合优势。
▲图6： 彭水乌江画廊
多年来，重庆市积极探索体制机制改革创新，促进文化事业与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协调发展。红岩文化旅游以革命资源整合为契机，输出品牌和管理模式，以红岩革命纪念馆、歌乐山革命纪念馆、特园中国民主党派陈列馆为基础，探索了红色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的新路子，特别是以三大陈列馆为基础的红岩党性教育基地更是彰显了重庆红色文化的价值意义，走出了一条特色化专业化系统化的发展之路，为全国红色文化的活化利用提供了发展道路借鉴。同时，研发及成果转换优势明显,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协调发展,有效提升了重庆市红色资源的利用率，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利用探索出了新的模式。
▲图7：中国民主党派陈列馆
多年来，重庆市在红色文化旅游资源整合中探索出了独特的资源整合路径，对红岩文化旅游资源的整合已成为全国的典型案例。同时，重庆市还对杨尚昆故里、张培爵纪念馆文化旅游资源的整体打造也是成功案例。杨尚昆故里由杨尚昆旧居及陵园、杨闇公旧居及陵园和杨氏民居五个景点组成。2007年6月，中共潼南县委、潼南县人民政府将杨尚昆陵园管理处、杨闇公旧居管理所、杨尚昆旧居（长滩子“四知堂”）、杨闇公烈士陵园管理所、杨氏民居管理所等原分属县委宣传部、县民政局、县文广新局管理的5个事业单位整合在一起，设置杨尚昆故里管理处统一管理，陵园修筑得庄严肃穆、气象宏大。民居保存完好，有“清代民居博物馆”的美誉。整个故里作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国家AAAA级旅游风景区，社会效应、经济效应都很良好。张培爵纪念馆位于荣昌县昌元街道海棠公园旁，由县委党史办管理，分为“张培爵与重庆辛亥革命”展览馆、张培爵墓、张培爵铜像和张培爵纪念广场四部分，旁边的海棠公园内有荣昌烈士陵园，整个纪念馆区与海棠公园、烈士陵园连成了一片完整的群落，成为了一个有机的整体，不仅基础设施配备较为完善，而且加上位于荣昌县城区中心的有利条件，使得纪念馆吸引了大量观众游览参观，使观众在轻松的游乐中就潜移默化的接受了红色文化的熏陶和教育。
▲图8：张培爵铜像
万州“九五”惨案纪念馆，是重庆市唯一一家民办纪念馆。该馆于1996年9月5日开馆，内设：“九五”惨案大型史实、国防军事教育、时事等三大展览和“九五”纪念碑，并配套相应服务设施，为重庆市“爱国主义和国防教育基地”之一。该馆长刘书金原本将该地进行房地产开发，后因了解此段历史，感悟只有精神文化的富足才能更好的弘扬核心价值体系，必须让后人铭记历史，于是自筹资金建设场馆、购置文物建设纪念馆，为私人创办纪念馆做出了尝试。随着博物馆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免费开放，该馆原依靠门票费用支撑其生存受到冲击，如今观众较少。
▲图9：万州“九五”惨案纪念馆
重庆地处中西部地区，经济较东部沿海地区欠发达，政策扶持和资金支持力度有待加强，场馆、道路、景区配套等基础设施建设较为滞后，专业化人才缺失，红色文化旅游产业规模不大、产业结构不优、产业效益不佳等，对红色文化旅游的进一步发展产生不利影响。
据不完全统计，重庆主城红色文化景区接待量占全市红色文化旅游人数的90%以上，而地处偏远山区的红色文化景区参观接待量占比不到1%，体现出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发展不平衡的一面。
▲图10：江北嘴红色家书
重庆市红色文化旅游缺乏统一的目的地形象宣传口号，且各自为阵、力度不足。除红岩红色文化景区外，大多数景点不能成为有影响力的旅游目的地，红色文化景点成为其他旅游的附属品，影响了红色文化教育功能的充分发挥。
▲图11：华蓥山双枪老太婆雕像
文化旅游产业开发深度不够主要体现在远郊区县，如渝东南地区大多数红色文化旅游产品单调，展示内容雷同，陈列方式单调、陈旧，部分红色文化旅游景点单一化，旅游则以参观游览为主，参与性项目开发极少。
▲图12：洪安古镇—刘邓大军进军大西南纪念馆
部分区域文化旅游资金保障比较薄弱。如渝东南地区红色文化旅游景区大部分位于偏远山村或革命老区，黔江、酉阳、秀山、彭水、石柱土家族苗族自治县都是国家级贫困县，属于国家支持的老、少、边、穷山区，经济发展水平低，很难有多余资金投入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开发。
由于各区县核心历史人物知名度高低不平、各地对于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重视程度不一，重视程度高的资金到位及时、规划完善有序、景区发展良好，重视程度低的开发程度不足、宣传力度不足、知名度不高，使得各个区县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发展有高有低，极不均衡。
红岩联线管理中心的体制机制改革走在前列，社会影响大、市场化程度较高，增强了红岩品牌的辐射力，但在革命文化资源整合的推进过程中，跨区整合、跨行业重组、遗址产权属性、事企两分开、所有权与管理权关系等系列问题，还缺乏强力有效的配套政策扶持。万州“九五”惨案纪念馆，因重视程度不够、政策滞后，也使该民营纪念馆陷入困境、处境艰难。同时重庆市的红色文化旅游公共信息平台缺乏，市场信息不灵，仅有的红岩网站因其局域网的制约，受众面有限。
城市建设与文物保护是历来矛盾的，城市建设往往是以牺牲文物遗迹为代价的，由于巨大经济利益驱动，往往忽视了文物保护工作，在项目建设的总体策划中，对文物保护考虑不足，如北温泉抗战遗址群目前已成为北温泉宾馆和温泉旅游的点缀，数帆楼、农场、竹楼等保护建筑辟为他用，无陈列展示。南温泉内的抗战遗址多沦为物管的功能用房等等。
▲图13：北碚.数帆楼
调研发现，虽然近年来国家加大了对革命文化资源的专项保护经费，但也有部分革命文物资源无专项资金，即便是有专项资金的单位，在运营过程中也存在经费不足的问题。如万州“九五”惨案纪念馆日常运营、文物征集等费用仅靠微薄的门票收入支撑，由于免费开放的冲击，流失了大批观众，导致运行困难，前景堪忧。
部分红色文化景点由于知名度不高，体量较小，导致地方管理部门不重视，游客参观数量有限。如铜梁县西泉烈士陵园，由于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无人带领便无法进入景区，全年无人参观；又如位于合川区的陶行知先生纪念馆，虽有一定的知名度，但全年接待量依然有限。
▲图14：铜梁县西泉烈士陵园
调查发现，多数红色文化旅游景区人员缺乏系统的、专业的培训，人才培养不足，懂规划、研发的人才不足，经营管理人才不足，策划宣传营销的人才不足，仅仅只有日常管理人员，无研究开发人员，不能有效的挖掘相关历史文化资源，使文物点没有文化的支撑。同时，因为景点不知名，可开发的意义不大，得不到相应的重视。
红色文化景区重开发、轻保护，重硬件、轻软件现象比较普遍。表现在：红色文化内涵挖掘不足，博物馆、纪念馆“千馆一面”现象比较普遍。红色文化旅游宣传讲解不够深入，缺乏生动性和感染力。红色文化旅游与其他旅游融合发展不够，以单一旧址参观模式为主，与其他旅游产品和新业态、新技术结合不够紧密，缺乏对游客需求的关切，多元化体验不足。
由于革命文物资源形成的历史原因不同，造成管理单位归属不同，有的归属于民政系统，有的归属于市政系统，有的归属于文管所，还有(作孚园)归属于区建委等。铜梁县邱少云烈士纪念馆，因不是独立法人，依旧由民政局管理；大足县饶国梁烈士纪念碑由市政局管理等等，都给红色文化旅游带来发展中的一些困扰。
▲图15：铜梁县邱少云烈士纪念碑
除主城的红色景点为游客第一目的地外，区县各红色景点，并不被游客选择，仅仅作为其前往其他旅游景点后的附带选择，全年参观人员较大部分为当地居民。由于红色文化旅游普遍存在市场主体不强，产业链条较短，产业体系不全，旅游商品单一等问题，旅游消费水平整体偏低。特别是红色文化旅游商品开发设计和生产销售比较滞后，主要表现为档次低、种类少、特色不鲜明，游客兴趣不大。
重庆市各区县红色景点受地理位置、交通环境、开发思路等方面影响，一是相互之间缺乏横向联系，未形成规模效应，影响力有限；二是与上级部门缺乏纵向交流，未形成良性沟通,好的项目也难以取得政策支持；三是合作开发意识不强，没有形成有效的馆际合作，也没有与相关旅游产业有效结合，开发程度不深、广度不够，发展面较窄。
要积极破解红色文化旅游投入不足，以财政为主单一渠道的瓶颈。积极整合相关部门政策、项目和资金，加大中央财政对中西部地区红色文化旅游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研究建立博物馆、纪念馆经费补贴合理增长机制，解决博物馆、纪念馆运营难题。充分发挥市场机制作用，创新投融资方式，拓宽投融资渠道，吸引社会力量参与红色文化旅游发展。
依托重庆独特的民族文化资源，挖掘红色文化资源的内在价值。在挖掘与开发红色文化资源中，应加强顶层设计，统一规划、全盘考虑，把红色文化与民俗文化结合起来，丰富红色文化旅游的内涵，变“单色”为“多色”，让“孤景”成“群景”，促进多元化游客类型的形成，提高红色文化景区消费水平，让红色文化旅游为民俗旅游提供动力、民俗旅游为红色文化旅游提供游客来源，促进民俗旅游与红色文化旅游的相互带动与共同发展。应以尊重历史原真性为原则，准确把握历史脉搏，深刻挖掘红色文化内涵，提炼出重庆各地区红色文化旅游所承载的红色精神，突出特色和主题，使红色文化旅游走上可持续发展之路。
发展红色文化旅游应当注重综合效益，把政治文明、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建设有机地结合，使红色文化旅游的政治功能、经济功能、文化功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从而促进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发展走上一条良性循环的路子。发展中要将本地红色文化旅游景区的发展置于重庆整个旅游以及全国红色文化旅游发展的整体规划中，注重统筹互补，形成气候。
▲图16：重庆夜景
重庆大多红色文化旅游点千篇一律，缺乏实景地厚重的历史感、独特的亲切感，应增强红色文化旅游的多样性和参与性。应充分发挥红色文化旅游深入浅出、生动活泼、潜移默化、润物无声的特点，把当前亟待加强的思想道德建设和爱国主义教育融入群众喜闻乐见、主动参与的活动中，寓教于游，使旅游者思想感情得到熏陶，精神生活得到充实。
▲图17：城口红军公园
发展红色文化旅游是一项重要的政治系统工程，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采取更多的优惠政策，加大资金投入和政府扶持力度。随着各红色文化景区参观人数大幅增加，劳动成本和物价上涨等因素，建议着重加大财政在红色文物征集、文物保护、文物维修、人才培养和引进方面的投入，完善红色文化旅游配套设施，提高服务水平和质量。
红色文化旅游应创新发展模式，培育产业要素，拉长产业链条，完善产业体系。应从政策、体制、融资等方面，支持做大做强一批红色文化旅游产业集团。应以红色文化旅游景区为核心吸引物，培育“吃、住、行、游、购、娱”旅游要素，开发红色文化旅游演艺、拓展新业态，推动红色文化旅游与生态旅游、民俗旅游、乡村旅游的融合发展，建设好自驾游露营基地、游客服务中心等配套设施，把重点红色文化旅游区点打造成为一流的旅游服务体验综合体。
为了让民办博物馆能有效的生存，让公益性的文化机构能更好的发展。提出如下建议：
一是给予政策和经费支持，加大力度扶持民办展馆，有关区县财政和文化部门可根据所在地的民办博物馆的规模、服务水平和发展现状给予一定额度的资金支持。二是建立帮扶制度，探索建立国有博物馆帮扶民办博物馆制度，充分发挥国有博物馆在陈列展览、科学研究、人员培训等方面的优势，对民办博物馆实施一对一的帮扶。三是积极争取中央有关政策的支持，根据中央深化博物馆免费开放的推进进度，积极争取将重庆市符合条件的民办博物馆纳入中央免费开放博物馆专项资金支持范围，享受"免费开放的公益性文化单位消耗的水、电、气，执行当地居民生活用水、电、气费价格标准"等优惠政策。四是由实力较强的革命博物馆和品牌景区组建对口支持工作组，积极支持配合其它较弱的红色文化旅游基地及旅游景区，从学术研究、展览展示、社会教育、讲解培训、产业开发、宣传营销等方面予以技术和专业上的支持帮助和指导。
在本次调查中，课题组发现，区县红色文物资源相当松散，且大部分位于交通不便利的农村，爱国主义教育无法有效开展。在当前意识形态斗争的现实需求中，重庆各区县都有强烈的爱国主义教育的需求，而缺乏供给需求的场所。这个场所必须是具有爱国主义教育的能力，必须如同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一样，有系统的管理体系，有一定的规模，而不是像一个一个的零碎的景点反应的某一个人物事迹，和一个个不成体系的历史。我们提出，应该在有条件的边远区县建成一座市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教育基地设立专职机构，专职人员，拨给专项经费，管理周边红色景点，以满足当地和周边乡镇的接收爱国主义教育的需求。而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作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有义务为各区县的市级爱国主义提供必要的宏观指导（包括政策指导，社会教育方式指导，历史研究指导，景区管理指导）和综合协调管理。而每个区县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对每个区县的红色文物资源、景点进行联线管理。通过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可为各区县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提供必要的史料研究能力，以及社会教育形式，专家学者等。
▲图18：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
重庆作为历史文化名城，拥有内涵丰富的红色资源, 如何传承、挖掘、保护、开发与利用好独有的文化品牌，充分发挥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作用,推动文化旅游和文化产业的良性互动发展，我们还应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积极探索和思考,科学谋划,开拓创新,为做大做强红色文化旅游，增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吸引力，感召力和影响力而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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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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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山
重庆红岩联线文化发展管理中心副研究馆员，重庆市研学旅行研究会副秘书长、红色文化教程研发中心主任，共青团重庆市委宣讲团成员。主持、主研国家级重大项目、省部级课题10多项；参与制定《研学导师评定标准》、《研学课程评定标准》等专利标准5项；先后在《光明日报》、《西南大学学报》、《红色文化资源研究》等报刊杂志发表文章40余篇。主要研究方向为党史党建，对红岩精神、中国革命精神谱系研究较为深入。
整理 | 杨再忠
责编 | 戈 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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